Tuesday, January 19, 2010

圣旨到!

最近,我发现浩望养成迟睡迟起的坏习惯,今天决定开始规划孩子每天的作息。
我给浩望和浩驿做了一张时间表,规定他们一定要照做,希望他们能过有纪律的生活。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现在浩驿刚上一年级,浩望又是哥哥,现在如果不管,将来就难以收拾。
我规定他们几点要起床,几点用餐、做功课、收拾书、冲凉等,否则,等着瞧!
今天刚实行第一天,不很成功。不要灰心,继续坚持,总有成功的一天。

Friday, October 16, 2009

印尼西加短宣

刚刚从印尼西加的三口洋回来,感觉就像从三十年前回到现在。
在那里还可以看到亚答屋,泥土的地板。好处是每一家都是独立屋,没有篱笆。你可以想象,地方上的人情味是很浓厚的。
我们这次去,主要是关心我会宣教士在那里所做的补习事工。在高杯山一带,我们有两个补习所,免费为当地孩子补习中英文。在那里一共有四个老师,两位来自大马,两位来自印尼耶加达。最令我们感动就是来自耶加达的这对夫妇,张秀德夫妇。他们离开了安乐窝,来到生活条件比较差的地方来服务,这种精神,令人钦佩!
根据秀德兄的分享:这个地方是上帝叫他来的。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他在祷告中已经看见补习中心的模样。他原本可以选择去坤甸,但上帝却要来这里。
这次,我们为当地孩子们带来了理发服务,牙齿和眼睛保健讲座,教育讲座,青少年男女关系讲座等,可说是内容丰富,意义深重。
我们的团队生活相处得很愉快,充满笑声,彼此之间留下了美丽的回忆。希望下一次还可以重来!

车祸

上个月,当我在忙着接待来自台湾的汪妈妈团队时,我太太在送孩子上学后的路途中,发生了车祸。
当时下着毛毛雨,路上湿漉漉一片。就在转弯处,车子失控,进入水沟。我太太说,一时天旋地转,失去知觉片刻。很快的,有几个Inti College读书的黑人,打开车门,把她从车里拉上来。
感谢上帝,幸好她没事,但却受惊了。过了几天,还心有余悸。车子放在车厂里,快一个月了。不过,我太太说,就算修好,她也不敢驾,还是驾那辆的货车就好了。

Friday, February 27, 2009

故乡的山和店

这座山,是看着我长大的山,也是我从小就熟悉的山。它是一座花岗岩,所出产的花岗石很著名。但至今已被开采得七七八八。
这里一带的原始森林,也已经不复存在。
这里靠海。过去盛产刺壳鱼,如今近乎灭绝。海产逐年减少。
我的故乡--诗巫瑶,是一个受伤的家园。天然资源尽都采尽,广阔的土地可能被开垦为油棕园,但不知有多少本地人受益?
如今,道路已经开发到这里,但却增加资金流往城市的机会,经济更是萧条。
诗巫瑶,如今变成一座沉思的山。
图上:从市镇向山望去。
图下:我在海南人开的咖啡店面前驻足。那是镇上的老招牌。

Thursday, February 5, 2009

孤单悲伤的Brownnice!














原本开朗活泼的Brownnice,一转眼就失去亲爱的朋友,以后日子怎么过?

告别 Doggie!














2009年2月6日早上9点多,我听见浩望悲伤地哭着说:“Doggie死了!Doggie掉到大水沟里面死了。爸爸,你去救它上来!”
我就牵着浩望的手,叫他带我去看看。
真的,
Doggie躺在水沟里,鼻子在很浅的水中淹着。我心想:“不妙!Doggie真的是死了!”
我询问原因。原来,浩望早上骑脚踏车的时候,
Doggie 随着。一不留神,它跑出篱笆,走到公路中央。据堂丁说:它是被车撞后,掉到水沟去的。
说来,这真是我的错,一直都还没采取行动,去买一间狗屋,现在已经太迟了。
我看见浩望一副伤心的样子,并且对我说:“爸爸,Doggie是否只是晕倒而已?爸爸,你救它上来,也许它还会活!” 我说:“它的鼻子在水里,超过一分钟没有呼吸,肯定已经死了!”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把Doggie捞了上来。我发现它的鼻孔流着血,应该是被撞了。以后,我挖个坑,也叫浩望参与。浩信看来也很忧伤,向妈妈表示要来看。于是,我和浩望唱一首诗歌,作一个祷告,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我告诉浩望说:
“Doggie已经回到上帝那里去了,将来我们在天上还会看见它的。”
我太太问我:“狗有灵魂吗?”我说:“这个时候不是讲理性的时候。”
事后,我看见浩望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我认为面对哀伤的方法,就是去面对哀伤的原因,并且亲手把它埋葬!


Tuesday, February 3, 2009

我对宣教的看法

从去年开始,我就很想发表自己对宣教的看法,就如一根鱼刺鲠在喉咙里,不吐不快!这纯粹是我个人的感想,也是对我会宣教事工的关注。盼这篇文章能够抛砖引玉,引起全砂会友对我会宣教的关怀。本文最大的关怀,就是理清有关宣教的定义。
宣教的定义
我在世界华福大会的一篇汇报中看到有关大会给“宣教”所下的一个定义:宣教包含了三个元素—社会关怀、布道与建立教会(或植堂)。我非常赞同这样的定义。
当富雅各宣教士来到诗巫,他不单只是布道,也为诗巫带来了树胶、第一辆脚踏车、汽艇、发电机、电锯、教育设施等。除了信仰之外,他为诗巫的社会、经济、教育,带来了一定性的贡献。从富教士至今,这一百多年来,我会所发展之处,必定开办学校,其他福利机构如诊疗所、福儿院等。
许多宣教士来到一个地方,都给当地社会带来了贡献。例如:利玛窦为中国带来了天文知识,内地会在各省办许多戒毒所(称为“天招局”)等。在中国还很封建的时代,教会办女校,给女性有机会受教育,以至摆脱了缠脚布的陋俗。在非洲,宣教士带来了文字和文明,革除了吃人的恶行,引进现代农耕知识、医疗设备等。
还有在七月份的卫理报对加里曼丹中部一个宣教新村的报导,看到外国来的宣教士如何在教育、建筑或现代科技上,改善当地人的生活素质。
因此,社会关怀在宣教的使命中,占有开路先锋的地位。当我们敲人家的门,说明我们布道的来意时,大部分人的第一个反应是拒绝。为什么?因为“我和你无关,我已经有自己的宗教,你为什么要我改教?为什么你这么霸道,只有你的教才能上天堂?”
这些可能都是他们的角度所发出来的问题。再加上我们华人还认为这是个“洋教”,“西方帝国主义的帮凶”,“不孝的宗教”等,排斥感已经是存在的。
我们要如何才可以改善他们的态度?我们要如何得到他们的认同?他们如何能知道上帝的爱?他们如何明白我们所传的福音?除非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真诚的帮助。社会关怀的目的就在于此。
社会关怀建立了我们和当地人的关系,使他们知道我们的诚意和善意。我们的用意是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他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们都为他们好。等他们明白我们的善意时,他们就很有兴趣知道我们的原因,这也就是布道或传福音顺理成章,甚至是自然而然的时候。
社会关怀是我们以行动表明我们爱世人,布道是我们以言语表明我们爱他们的原因—上帝爱我们,上帝也爱他们。惟有在这种情况之下,世人才比较容易明白福音。这也难怪以前的西教士总是会在教堂分发奶粉和衣服。因为在那个物资缺乏和贫穷的年代里,那正是人们所需要的。虽然他们来教堂的动机不对,但对于还不认识上帝的人,你怎能对他们有很高的要求?按照他们的程度,这就叫做关怀。
当人感受到爱的时候,就引发他们愿意归向上帝的动机。用佛教的一句话说:“耶稣和我有缘。”是什么建立了这个“缘分”?因为基督徒的社会关怀。社会关怀有助于肯定布道背后的动机—爱。
如果以时间来衡量的话,布道比社会关怀容易得多。也许只要花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我们就把基本福音内容讲完了。可是,社会关怀却要付出不能预算的时间。Mother Teresa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在印度加尔各答(Calcutta)的穷人中工作。我相信,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劳力服事穷人之中。她讲福音的时间,应该比她劳动的时间少。其实,社会关怀就是没有言语的福音,也是活出来的福音。当你一布道解释,人家就明白了。
如果以金钱来衡量的话,社会关怀所付出的代价,也比布道更多。因为它牵涉了大量的财力、人力和物力,挑战更是庞大。例如:一间的学校、一间的医院、一间孤儿院、老人院、疗养院等,岂只是派一两个人去就可以完成任务?
因此,社会关怀是宣教工作的起点,也是立足点。一个宣教士若要长久居留在一个对基督教不怀善意的地方或国度,社会关怀就是他/她能继续留下来的立足点。若你的到来,能带给当地社会具体的贡献,满足当地迫切的需要,他们不但不介意你是基督徒,而且也会接纳基督教,至少减少对基督教的排斥。当然,这也要看那个国家对基督教的开放度而定。
当人听到福音而愿意相信的时候,教会在当地就开始被建立或加强。所以,宣教绝对不只是狭窄的布道,关心人的灵魂得救而已。宣教关心的是全人的需要,包括民生的问题,生活实际上的需要。
梁燕城博士可以说是中国官方非常看重的基督徒学者。他所创立的更新文化中心,赞助了中国农村许多贫苦子弟的教育经费。无论是深山野岭,或者是城市里的边缘地带,该中心帮助许多贫穷学子完成了高等教育。中国官方非常欣赏他的贡献。
除此而外,中国也很欣赏他在各宗教和西方哲学渊博的知识,再加上他对中国所显出的诚意和善意,因此官方许可他在多间大学讲学,甚至还委托他保护西藏的密宗佛教。
当他今年在诗巫讲课的时候,我有幸是他的学生之一。我就问梁博士,他在中国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他说:“希望中国将来能够善待基督教。”他以一个谦卑、友善、接纳中国苦难的态度,而不是高姿态或批判的态度,结果获得了中国的接纳。
我对我会宣教的担忧
我感谢主!我会勇于向海外宣教,已经走过了十年的岁月。我们也期望在2020年总共差遣100位海外宣教士。可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有一些担忧。我担忧的是:我会对宣教的定义,似乎给人带来混淆。因为我听见一些会友说,宣教就是离开本地之外,到别的地方,甚至是在国外去布道,才是宣教。
宣教对会友来说,似乎是遥不可及,只能透过短宣、奉献金钱或祷告来参与,要不然就是作全时间的宣教士。从开始的时候,海外宣教士的身份也变得特别崇高,给人的感觉似乎是超越本地事奉的地位。
为了方便行政上的分别,年会的宣教部和布道部也做了这样的区分:布道部管理本地的事工,宣教部管理海外的事工。因此,我会若没有清楚解释宣教的定义,给会友的印象就是:宣教就是向海外,布道就是在本土。本土的,不叫宣教,而只是布道。这样,我会在宣教的定义上,可能就出现了偏差。
还记得在2007年诗巫的《第五届世界华人循道卫理宣教大会》中,当我会介绍我们的宣教士时,所介绍的是十几位穿着不同民族的服装的海外宣教士,看起来令人感动,但我心中却浮现了一个问题:Pa Adang的宣教士呢?为什么在宣教事工的分享中,没有提及本地Pa Adang的宣教事工?那里也有至少驻扎两年的宣教士啊!
由此看来,我会在宣教的定义上给人的印象,在地理上似乎只局限于海外。所以,澳洲华人卫理公会前会督夏长华牧师在我会的报告之后,似乎有点压力。因为澳洲华人卫理公会除了关注新几内亚的福音工作之外,其他海外宣教的工作并不很多。按照我会宣教报告给人的印象的话,澳洲岂不是很少做宣教的工作吗?
所以,夏会督的报告中,用了好多时间解释宣教的定义:包括有本地的宣教,和海外的宣教等。而澳洲华人卫理公会比较多是在海外华人学人或移民中做宣教的工作。
当香港的代表在报告他们的宣教工作时,也只有社区中的福利工作,如社区食物银行、关怀贫民区等。
在西马华人卫理公会的报告中,他们大概集中在瓦邦的学校工作,差派老师或义工在那里工作,而且还是和其他差会成为宣教伙伴。不过,那间学校办得非常好,学生多达千人,也获得当地长官的赞许。
当然,我们可以为着自己派出许多海外宣教士而自豪,但同时也值得去参考其他教会进行宣教的方式。

我对我会宣教的建议
我提出那么多的例子,主要是要表达:我会对宣教定义的理清,对我会的宣教策略、方向、运作,起着决定性的影响。在宣教的策略上,我们不能不考虑当地社会的需要。唯有满足当地的需要,我们才能光明正大,有长久居留的可能。否则的话,只能打游击,或提心吊胆。
若当地需要成为我们的考量,这就有助于决定宣教士的条件和预备。有些比较开放的地方,如柬埔寨,也许适合牧者去;有些地方则需要专业人士、技术人员、商人、慈善家、学者一类的宣教士。有的国家需要医疗人才;有的国家需要商人设厂制造就业机会;有的国家正兴起学英文热;有的国家很需要慈善机构的设立,如孤儿院、老人院、麻疯院等;视国家的需求而定。
过去西来的宣教士,来到我们东方,都没有躲躲藏藏,今天我们也不需要如此。我们可以用一个最理想的方式,光明正大地留在当地。由此看来,我们其实已经有很多基督徒散布在世界各地了。他们可能是当地公民或移民,可能是工作,或其他居留的原因,这些人其实就是最好的宣教士人选。我们派去的人,主要的任务应该是培训当地的基督徒,挑战他们去作当地关怀、布道和建立教会的工作。因此,我们的宣教士,就必须具备有影响力的条件。否则的话,很难成就气候。这样一来,2020年100人海外宣教的目标就定得太少了。
另一方面,当地关怀工作所需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庞大,我建议我会的海外宣教应该考虑集中火力,而不是“打散弹”。虽然我们有很远大的雄心,但一个人没有办法一下子吞下整只鸡,所谓“万哩始于起步”,免得欲速则不达,搞得人仰马翻。有时也不必介意成为其他差会的宣教伙伴,因为他们可能在当地的历史较久,比我们更
有经验。若能集中资源,影响力就会加强。反正在上帝的葡萄园里,不只我们一个卫理公会。
会友都是宣教士
讲到最后,我要对全砂的会友说:你们不一定需要去远方或海外短宣,去长宣,才叫做宣教。宣教其实就在你们家门口。只要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去关怀人、去布道,并把人引到教会里成长为耶稣的门徒,我们就已经是一个宣教士。